餐桌底下那張地毯成功將這套房子劃分成了兩個區域。
林敬槐坐在餐桌前,面前是用精致典雅的碗碟盛出的一人份的餐食。葉應就站在電視墻旁邊的走廊口,看著進來的工作人員搬他的東西。
偶有人問葉應什么東西還要不要了,他多是說不,尋思著也不是他買的東西,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必需品,真要帶走,其實也沒什么用處。
他唯一想要帶走的,前不久也發現那不屬于他了。
東西很快收拾好了,特助帶著幾個助手往外走,葉應還留在客廳里沒有動彈。他仍是站在那里的,視線游移打量了一遍目所能及的地方,終于慢悠悠站直了身子,轉頭跟林敬槐確認,“這里好像看不出什么變化。”
林敬槐拿著碗筷的手一頓,心說對于葉應來說確實是的。
他坐在那里,轉頭看著葉應往玄關走。青年換上最后一雙鞋,打開門往外走的時候還回頭沖他笑了一下,“那么之后,有機會再見了?!?br>
林敬槐咬著后槽牙,差點把筷子捏斷。
要不是知道葉應就是這么個黑心肺的德性,林敬槐得懷疑一下葉應是不是沒有喜歡過他。但到底是在一起時間久了,他知道這就是個多數時候都不長心的混球,于是還安撫自己沒關系。
分手只是暫時的,葉應根本不可能跟他撇清關系。
葉應下樓,司機正好將車停在門口。他上車讓司機往老宅開,特助習慣性打開筆電想要和他核對一下下個周的工作安排,他先擺擺手,說明天去公司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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