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還想搶銀行金庫!我搶了嗎!”
看出來葉應實在是情緒糟糕,林敬槐便也不再辯解。但其實他心里很清楚二者的不同。
葉應不去搶銀行,單純因為搶銀行是犯罪的事情,被抓住就會讓他失去他全部的錢財。
當然了,重點在他們的國家,做這種事情,肯定是會被抓住的。
帶著壞心情回到宴會上,剛一進門,葉應就十分熟練地扯出個微笑來。想著林敬槐人已經在這里了,他干脆帶著林敬槐去結識了不少人,其間他仔細跟林敬槐介紹過那些人的勢力和相熟的文藝圈的人士,力求讓林敬槐能夠在大佬面前混個臉熟,最好之后能拿到更好的電影邀約。
哪怕是兩個人有隔閡,葉應工作依舊賣力。但林敬槐不一樣,他就是葉應最痛恨的那種戀愛腦,葉應在跟他引薦人,他只顧著去盯葉應手里的酒杯了。等到葉應幾杯酒下肚,他干脆拉了臉拽著葉應往角落里走。
“不要喝得太多了,你本來就沒休息好,這樣下去身體會出問題的。”
葉應眉頭擰得死緊,看林敬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白癡。他先是跟林敬槐說自己有很多錢,不等林敬槐明白這話跟身體喝出問題有什么關系,他又接著道:“而你,還要給我打二十年的工。所以我只會越來越富有。”
“有錢,我就可以請最好的醫生。”
看出來葉應對這套邏輯非常信服的樣子,林敬槐沒說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復雜。他仗著盆栽的掩護伸手去摸葉應的臉蛋,被一把拍了開,他也不惱,只低聲勸,“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一聽林敬槐說“回去”,葉應真就差點以為這還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。他舌尖抵著后槽牙舔了口,刺疼的感覺讓他稍稍清醒了些,于是他選擇推開林敬槐。
“你要不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瘋話。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