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應眼睛發紅,不是哭的,單純是沒休息好加之喝了酒,那神情一看就是在發瘋,奈何林敬槐還很縱容。他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,等著葉應從柜子里找出來不知道包裝什么東西的絲帶將他捆起來。
兩只腳都和椅子腿綁在了一起,雙手在椅背后面合握著被勒住了腕子,他怕自己待會兒會忍不住掙開了把葉應往身下扯,還很直白地開口讓葉應不要忘了打死結。
繞兩圈打一個結,再繞兩圈連帶著小臂都捆住一些,再打一個結。
發瘋的時候旁邊還有人指導你,葉應感覺格外屈辱。他實在是煩悶到極點了,從今天在宴會上遇到林敬槐到現在,他的脾氣就逐漸上漲飛快到了臨界值,全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才忍耐著沒有發作。
現在回了自己的地方,足夠安全,也足夠隱蔽,他解開襯衫扣子露出覆著薄薄一層肌理的胸膛,這才伸手拍了拍林敬槐的臉,“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?”
不,林敬槐覺得自己非常清楚現狀,現狀就是葉應氣了他這么久,終于要做一些讓他歡喜的事情了。
但因為知道葉應那個狗都嫌的德性,他只抿唇保持沉默,沒有給小瘋子一點后退的機會。
而葉應,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脾氣早就被人摸得門兒清,尤因為林敬槐沉默著和自己對峙的模樣而氣得不行。他冷笑,脾氣愈發高漲,但還是回頭從酒柜里取出來一支甜紅,一邊開瓶一邊冷聲問:“你現在對著我還能犯倔是吧?”
整瓶的甜紅被他拎著瓶頸往嘴里灌,透亮的紅色酒液不少從唇瓣流出來,順著下頜蜿蜒過脖頸打濕了暗銀繡紋的襯衫。胸膛的輪廓被勾勒出來,葉應都懶得管,他分開腿跨坐在林敬槐懷里,假笑著問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葉應根本分不清,現在瘋的人到底是他還是林敬槐。他不敢相信,柳家女兒的生日宴,那種隆重的場合,林敬槐居然敢邀他跳舞。
“你是你自己的事業不想要了,還想順便把我也搞……”
“想干你。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