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應頭痛欲裂,近乎想要讓林敬槐趕緊滾開。他忍耐著沒有發作,畢竟穴還癢著呢,于是只能將林敬槐的腦袋拽出來,咬牙切齒地問:“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我們能不能別談感情?你是真他媽不覺得煞風景、唔!混蛋……真想宰了你……”
林敬槐不想提醒葉應煞風景的人到底是誰,只操的葉應把剩下的臟話都咽了回去。兩個人從床上做到浴室,辦公室配備的休息室沒有浴缸,他直接掐著葉應的腰將人按在淋浴底下讓自己后入。
這次還是進得前面的穴。
兩瓣臀被撞得啪啪的響,林敬槐操的狠了,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囊都甩在葉應的陰唇上。他一手抓捏著葉應單薄的胸肌將人往自己懷里按了點,唇舌含住葉應的耳垂細細舔吻,聽著葉應發出難以忍耐的呻吟,胯下雞巴便像是得了獎賞一般更為難以控制。
腰胯像是上了發條,這種久違的暢快的性事讓林敬槐難以停歇。兩個人濕透的身體貼得很緊,他反復親吻葉應的身體,將熱精灌進葉應屄里去,然后頂著葉應的瞪視將內褲團著塞進了濕軟的肉屄里。
“你最好是覺得你的臉值錢到我會忍耐你到這個地步。”
葉應的眼神兇狠的像是要吃人,哪怕剛剛性事結束,眼尾的緋紅也只稍稍將眼神軟化一點而已。可林敬槐完全不怕,他將葉應的皮膚擦洗擦洗干凈,神色自若的解釋,“還會出水的。”
話音落下,林敬槐就聽見葉應的磨牙聲了。
但葉應到底是沒有催促他把內褲拿出來。
其實葉應自己也清楚,自己的穴過于敏感了。一旦被林敬槐操的狠一些,哪怕是性事結束,穴里的淫肉也會在快感的余韻中哺出些淫水來。以前都是在家里做,哪怕是在辦公室,一般也是做完就能盡快離開的情況,他可以回去換衣裳褲子,甚至不穿內褲……
但今天還有兩個小時的班要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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