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奪牽著他的手,引人到一樓的餐桌坐下,將食物從保溫箱中取出。
主食都是吐司火腿煎蛋,不過飲料不同,裴奪是杯咖啡,盛玨是牛奶。
安靜地吃完早餐,盛玨溫聲說:“今天想跟您一起。”
裴奪看他一眼,習以為常地點了點頭。
被裴先生牽著手——與其說是牽手,不如說是某種隱晦的強硬控制——盛玨來到了地下室。
地下室修建得相當奇特,從入口進來是條狹長的走廊,電燈亮著慘白的光,照射在雪白的墻壁上,讓盛玨不適地撇開了眼。
裴奪溫度略低的手輕輕搭在他眼睛上,半摟著他的腰往前走,打開最近的一扇房門,用手銬將盛玨拷在床邊。
三年來裴奪一直如此,看得到盛玨時一定要牽著手,看不到人時就必須把他關起來。
裴奪俯身親了親他唇角,盛玨溫順地仰著頭,半點兒都不違抗。
“我很快回來。”
盛玨眼角微彎:“嗯,我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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