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靜地拿走那杯紅酒,放在桌上:“我要跟你的經理談一談。”
這一談,裴奪就囚禁了盛玨三年。
裴奪要舊情人的影子,盛玨圖一份來之不易的悠閑,相當公平的交換。
盛玨的人生是由各種人的命令組成的,先前聽父親的話,后來聽會所的話,現在不過是聽裴奪的話。
為裴奪服務是最輕松的,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安安分分地停留在他視線里,就能獲得親吻,擁抱,食物,和其他物質條件上的優待。
他們也上床,平均每周一兩次,而那時的裴奪盡管仍然具有過于旺盛的控制欲,熱衷于捆綁,卻會顯露出一種笨拙的溫柔。像是從來強硬的人學習著收斂利爪,盡可能體貼地照顧情人。
說是替身,但裴奪從來沒有讓他模仿過那個人,也鮮少提起那個人的存在,盛玨只知道這個人叫賀知寒,已經死去八年了。
出于好奇,再加上裴奪縱容的態度,盛玨問過這個人,但裴奪沉默片刻,嗓音在極痛時慣常放得很輕:“拜托了,別讓我想起他。”
“我會瘋的。”
那晚裴奪做得很過,而且頭一次在上他時叫錯了名字。
或許連人都認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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