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寒眼里毫無敵意,簡直是饒有興趣、興致勃勃地看著他。
“……?”盛玨做好表情管理,恭敬地問,“賀先生?”
“朋友,”賀知寒相當自來熟,毫無跨國公司董事長的架子,簡直是以一種崇拜的口吻在說話,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牛逼?”
“……”盛玨簡直裂開來,“您是指什么?”
賀知寒揚眉道:“裴奪啊。你在他手底下待了三年,居然還沒瘋……算了,不說這個,現在好不容易跑出來有時間了,跟我講講你這三年?”
賀知寒微笑著看他,裴奪的衣服穿起來也分外妥帖,眼尾碎發垂落,姿態閑適,筋骨優雅。
盛玨遲疑片刻,組織了一下語言,挑著裴奪對自己冷酷無情的那一面說了。
幾乎沒有片刻喘息的囚禁,如影隨形的時刻管控,不容違逆的命令,寥寥無幾的交談。
盛玨太會服軟,笑容恭順:“裴先生說我的眼睛有一點像您。”
所以我只是個替代品,他愛的人是你,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吧。
賀知寒聽著,偶爾出聲問兩句。直到這時,總算不得不承認裴奪確實沒說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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