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盛玨習以為常地接過餐盤,敲了敲包間的門,這才打開:“您好,這是您最后一份湯,已經送齊了。”
房間里煙霧繚繞,酒氣沖天,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互相吹捧,笑聲大到刺耳。
“是你?”有個人詫異地看過來,同盛玨目光相接。
“……您是?”原諒他吧,這些無聊的人千篇一律,能記得住的人才是鬼才。
“哈哈哈哈哈,我們剛才不是說到那個會所嗎,這個小白臉就是他們的人,有沒有人想試試?”那個人頭發短而稀疏,臉上是一種喝高了的紅光滿面。顯然,他不認為盛玨有資格跟他說話。
“先生,我已經不做那份工作了。”盛玨答得不卑不亢,在心里估算了一下,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成功逃脫。
“好說,我可以加錢,要多少?一次多給你三千夠不夠?”他豪爽地甩手,像一個慷慨的善人。
“我已經不做了。”盛玨重復一遍,準備離開。
“慢著,”男人被下了面子,臉色有些不好看,拿起一杯啤酒,光明正大地放了一些粉末進去,遞給盛玨,眼中全是不懷好意:“你把這個喝了就能走了。”
盛玨權衡了一下,端起酒杯一仰而盡,隨后立刻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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