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絕,”盛玨聽到那個聲音在耳邊說,“該說抱歉的人或許是我?!?br>
賀知寒拍撫著盛玨的脊背,放柔了聲音:“不想笑的時候,是可以哭的。至少在這里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盛玨好像被掐斷了聲帶。
盛玨有無數的理由否認,他并不愿意就這么承認自己突如其來的軟弱。
一定是身體太虛弱,才影響了他堅不可摧的神經。
“我沒有?!笔k說。
可他依然停留在對方溫暖的懷抱里,像鳥兒在屋檐下試探著棲息。
“好的,你沒有?!辟R知寒從善如流改了口,笑著,“總之,接下來一段時間就安心住在這里吧,你工作那邊我會處理的。”
“嗯?!?br>
懷里抱著的人忽然間安安靜靜,倒讓賀知寒有些不舍得放開了。
因為神交已久,在某些方面,他們可以說是對彼此最了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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