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玨醒來時,已經是正午了。
慢吞吞地起身,發了會兒呆,大腦還未完全恢復運轉的時候,房門被打開了。
裴奪穿著經典的襯衣西褲,紐扣松開兩顆,沒有打領帶。褲腰上別著一小串鑰匙,似乎還有一把小剪刀。
真奇怪,裴先生以前不會掛這些多余的東西。
盛玨有點懵,不安地抓緊了被子。
盛玨敬他、喜歡他,卻又怕他。
倒不是裴奪對他做過什么不好的事,只是有些人光是站在那里,就令人心生畏懼。
裴奪走過來,兩根修長的手指搭在盛玨前額,抵了半晌。
“燒退了。”裴醫生說。
盛玨小聲“嗯”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問:“賀先生……”
因為賀知寒的緣故,盛玨單獨跟裴奪相處時心虛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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