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也沒有多痛,盛玨心想。
或許我只是……
只是什么呢?
盛玨沒有想下去。
裴先生。盛玨在心里輕輕嘆息。
男人的皮膚是蒼白的,手心微涼,就那么半跪在他身前,揉著他的腰,不含半分多余的曖昧。
以前……裴先生都會親他的。
盛玨有些委屈地想,都已經(jīng)要劃清界限了,為什么還要對他好呢?
就連心軟的狐貍都沒有問過他身上有沒有傷痕。
結(jié)果說曹操,曹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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