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寒按住他的手,低罵一聲:“瞎瘠薄亂撩……不想睡了?”
但兩個人顯然不在一個頻道。
“我不知道,”裴奪貼著他,握緊他的手,聲線沉郁,像淋了雨,“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么做才能……”
裴奪吻過賀知寒的鎖骨,尤不滿足,竟用牙齒咬了上去——一下下試探著,沒舍得真用勁兒。
裴奪垂下眼睛,掩去一片沉郁。
——我到底該怎么做,你才能永遠留在這里。
自從賀知寒消失在他的世界之后,裴奪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。
賀知寒的父親滿含惡意地給他辦了葬禮,而葬禮的那天,裴奪甚至沒被允許進去。
賀知寒的父親攔著他,眼神厭惡而輕蔑:“就你這種人也配進來看他?他不是你害死的嗎?如果沒有你這惡心的同性戀——”
高中時期的裴奪還沒有如今這么沉穩冷漠,他站在門口,面對賀知寒父親那張寫滿了嘲弄的臉,他活動了一下手腕,沒留意這位西裝革履的東西吐了什么污言穢語,毫無猶豫地一拳揍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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