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洗。洗完聊聊。”
正事要緊。
當兩個人都收拾完自己,夜更深了。
兩個男人穿著睡衣——順便一提,賀知寒身上的是毛絨卡通款——在床上正襟危坐,態度端正得像是在進行學術會議。
“想聊什么?”裴奪和緩地問。
“盛玨。”賀知寒說。
裴奪不怎么意外地一點頭:“他有什么問題?”
“那可太多了!長遠地說,職業規劃是個問題吧?他只念到初中,自己去找工作就是活受罪,創業又太艱難,讓我給他安排他肯定也不同意……”賀知寒抓了一把頭發,十分苦惱,“他之前那工作經歷也沒辦法寫進簡歷里去……你怎么一點也不擔心啊?”
裴奪:“我們養他。”
“……大哥,這一點也不健康。”賀知寒掰扯,“主要是心理健康,本來這種情況他就容易覺得寄人籬下,我們要是堅持他可能會聽話,但是遲早抑郁……你別看他那樣,其實挺有自尊的,又驢又倔,你要養他不僅是剝奪生存能力,還損害了人格尊嚴……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