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玨:“……不行。”
賀知寒奇道:“為什么?”
盛玨捏了捏鼻梁:“對你下不去手……你本人也不適合當(dāng)Sub,最基本的,你會愿意跪嗎?”
“……”賀知寒光是聽到“跪”這個字就一陣反感。
賀知寒郁卒道:“但是我想看你另一面啊……我得了一種看不到盛玨當(dāng)Dom就會死掉的病。”
盛玨忍俊不禁,笑了會兒,順著相牽的手把賀知寒拉向自己,另一只手的拇指揉按過他的眼角,把賀知寒大半身體都籠罩在懷中。
盛玨手掌后探,擦過耳朵上方的敏感皮膚,又摸了摸他后腦勺的頭發(fā),隨后盛玨用一種冷淡的表情溫柔開口:“乖小狗,不要鬧。”
盛玨眼中,笑意全無,冷漠的底色鋪陳,搭配著柔和聲線的偽裝——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。
賀知寒目瞪口呆,一臉的活見鬼。
盛玨被這個表情逗得樂不可支,一秒破功,伏在賀知寒肩膀上笑得發(fā)顫。
賀知寒一邊本能地摸著他的脊背給他順氣,一邊如夢似幻地呢喃:“我草,我可以,我好了,我好得不能再好了——但凡你再多保持兩秒鐘我都得立馬跟你發(fā)生點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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