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寒雙眼微瞇,輕輕松松一根手指把人按倒,似笑非笑地:“打算自己去?就憑你現在這帕金森的樣子?”
裴奪:“……”
裴奪一向順著他,于是稍作遲疑,嘗試性地向賀知寒張開雙手:“那……你抱我?”
賀知寒就彎下腰,抄過膝丸將人抱起,又溫柔地親了親臉頰。
“對的,老婆好乖。”
裴奪的皮膚是冷白色,帶著常年不見光的病態和脆弱,手指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久不消褪的紅痕。
清理干凈之后,賀知寒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浴室做,而是先把裴奪安置在床,大半身體攏在被子下,這才慢慢進入正題。
裴奪的雙眼一瞬不瞬地追著賀知寒。
賀知寒蹭了蹭他的鼻尖,偏頭親吻,一只手撐著身體,另一只手順著脖頸撫摸,揉弄了一會兒喉結,又按了按鎖骨,慢條斯理地,落在胸肌上。
“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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