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”盛玨無奈,“你問過裴先生了?”
他還是習慣叫裴奪“裴先生”,也就沒有再換過更親密的稱呼。
賀知寒靠得更近,牽過他的手腕,把人抱進懷里。
盛玨有些僵硬。
盛玨是一只沒有家的野鳥,沒領受過如此直白純粹且親密的好意,由于缺乏應對的經驗,因而尷尬無措。
他想逃離這個場景,干巴巴地說:“可、可以了吧。”
賀知寒立刻放開了人,瞪圓了眼睛,十分不可置信:“這就不給抱了嗎?這就七年之癢了嗎?!”
盛玨:“……”
盛玨這才明白賀知寒就是抱順手了,這個動作跟手腕沒有任何關系。
他偷偷松了一口氣,立刻主動貼過去,順毛捋:“抱抱抱,怎么抱都行!”
賀知寒覺得自己不是好哄的,指了指自己的臉,冷酷地說:“你主動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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