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奪把病例隨手一放,慢條斯理地開始解白大褂的扣子。
盛玨懶得演溫柔順從那一套了,懶散地靠著內側墻壁,抬眼將裴奪掃視一遍。
盛玨當Dom當慣了,此時腦內飄忽的遐想十分流氓:這位身材真的一流,性格也強勢,如果要調教的話應該是個挺有意思的大工程。
下一秒又興味索然:還是算了,不如想辦法死一死來得重要些。
裴奪將白大褂掛上衣帽架,自己坐在了盛玨身側的床沿,開口問他:“你被誰欺負了?”
盛玨稍微愣了下:“……沒有。哦,你是想問自殺動機嗎,沒有,想死就死了。”
裴奪又問:“體驗如何?”
盛玨又被問懵了,心說您擱這兒問卷調查呢?良心在哪里?人文關懷在哪里?
仔細一瞧,裴奪不僅態度平和,甚至嘴角還帶有一絲微笑。
盛玨無語,雖說跟裴奪剛認識沒幾周,但實在沒想到自己能碰上個如此冷血的變態。
盛玨便笑了一聲,揚眉道:“不好說,很奇妙,不然你自己試試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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