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奪說話從不帶什么私人情緒,他總是置身事外般指出某一個事實,這種事實卻最叫人錐心。
盛玨沉默了好幾分鐘,突然笑了:“那勞煩您把醫院頂樓的鑰匙給我?”
裴奪說:“私自出借我要被扣工資的。不過,晚上我會幫你留個門。”
盛玨又笑:“你都不勸一下我?”
裴奪看了一眼輸液袋中的余量,關了調節器,做了手部消毒,捏著盛玨的手,利索地拔下了針頭。
裴奪說:“自殺是你的自由,與我無關。”
即便是目送他人的死亡,裴奪還是那副冷淡、無甚表情的模樣。
盛玨空茫地發著呆,一直挨到了夜晚。
不知道裴奪做了什么,一整天都再沒人進來。
盛玨遲緩地起身,病號服在身體上空蕩蕩地,鉆著冷風。一整天沒有吃東西,四肢疲軟無力,胃也絞在一起反饋著惡心,盛玨都一并忽視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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