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大諸生的表情印入他的眼中,有錯愕,有驚訝,有憤恨,有崇拜,真可謂是五味雜陳。
緊盯著被自己拽住辮子的辜鴻銘,如紅小將附T,大聲呵斥著:
“辜鴻銘,你可明白西夷的道理?這便是西夷的道理,力強者勝!我能拽住你的辮子,你的力氣卻推不開我!所以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剪掉你的辮子,所以我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戰勝國之中國,被日本奪去山東!”
“還不醒悟嗎?辜先生!這條辮子,就是你那所謂的國粹,我一把把它揪住,你就毫無反抗能力,你要是學著西方,留著寸頭短發,我還能僅靠辮子就制服你嗎?”
張特立邊說邊用力拽著辜鴻銘的麻花辮,辜鴻銘的臉漲得通紅,腦袋低著,頭皮連著辮子被拽了起來,說不出一點反駁的話。
這般羞辱令辜鴻銘的身T搖搖yu墜,陳慶同在一旁急的直跺腳,手指著張特立,催促著:
“你快點吧!蔡子民可要來了!”
張特立卻有閑暇打趣的回應著:
“徒兒這就遵從師傅教導!”
說完,咔嚓一剪刀,便將辜鴻銘的辮子剪了下來,辜鴻銘那一頭扎在一起的麻花辮頃刻散開,腳步踉蹌,陳慶同趕忙上前扶住了他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