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隊破天荒給知青們放了一天假,緊繃了快一個月的神經總算能松緩片刻,連天兒都難得放晴了。
王許搓著凍得通紅的耳朵,忽然往趙延鋒身邊湊了湊,哈著白氣提議:“g啃窩頭啃得嗓子眼兒冒煙,聽說縣城國營飯店的溜r0U片兒一絕!咱去開開葷?”
話音剛落,他飛快掃了眼四周——帳篷外的雪地上除了幾串歪歪扭扭的腳印,再無旁人。他壓低嗓子,聲音緊得幾乎只有兩人能聽見:
“通道坐標在西南方老林子,五天后開啟。你先前買的那保命玩意兒能退了,‘蛀蟲’的價格b官方便宜了至少一半。我早說過,這種E級副本,對咱們還造不成威脅。待會兒——”
“開葷?。俊?br>
王桂蘭的大嗓門從老遠cHa進來,她身后還跟著三個二班的nV知青,明顯有事相求。
待一行人走到二人面前,王桂蘭眼睛發亮,追問王許:“你們是要去縣城?捎上咱幾個唄!正好去縣里供銷社瞧瞧?!?br>
三個姑娘挨著王桂蘭站成一排,大棉襖子裹得像粽子,眼神里又盼又怯,腳在雪地上碾出細碎的咯吱聲,生怕遭了拒絕。
王許“咳”了聲,朝地上努了努嘴。
趙延鋒正蹲在那兒,手里攥著塊粗布,一下下擦著棉膠鞋上的冰泥,側臉線條冷y,一副“生人勿近”的冰冷模樣。
恰在這時,“嘩啦”一聲,帳篷的簾子被掀開,李良宵鉆了出來,睡眼惺忪的,眼下還有淡淡的青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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