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,她還是更熱衷於騎S,幾乎每隔兩日,便央著去練武場奔馬拉弓。湘yAn王將她的改變看在眼里,平日相處時少了責(zé)備,多了幾分寬容與溫柔,連帶床第間也溫情了不少。
宋楚楚自然心喜。每回與他獨處,見他眼底柔情流轉(zhuǎn)、手勢輕緩有致,心中便像被塞滿了什麼似的,暖得不可言說。
不過——似乎又少了點什麼,雖然她說不上來。
這日午後,宋楚楚於怡然軒專心繡著手帕,一針一線,繡出一朵芙蓉花的雛型。湘yAn王說了——把手帕繡成才能再去練武場。
她指尖一挑,拉動絲線,卻不慎將案上的燭臺撞倒。
「娘子!」杏兒驚呼一聲,急忙扶正燭臺。
兩滴熱油趁勢濺落,灼灼落在她的手背上,迅速滲出兩點嫣紅,宛若梅花初放。
「嘶……」宋楚楚輕聲喊疼,下意識地收手按住灼處。
那熱意燙在肌膚上,卻b不上那瞬間自心底涌出的悸動更叫人慌亂。
——她忽然記起了初次侍寢那夜。
湘yAn王壓在她身上,俊臉如霜,熱油自沉銀燭臺連接墜下,落在她的雪膩肌膚——她的身子似是被喚起了記憶,當(dāng)晚是如何掙扎、求饒,又於男子手中達到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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