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楚楚聽罷,臉頰「唰」地紅了個徹底,氣得一拍桌案,瓷盞跟著一晃,差點翻倒。
他怎麼能……怎麼能跟小廝說這種話!
小廝連忙一步三退,邊退邊說:「奴、奴才只是照傳王命……奴才先告退了……」
話未說完,早已轉身飛也似地跑了。
宋楚楚叉著腰站在原地,又羞又氣地瞪著門口,半晌才咬牙罵道:「登徒子……無恥之徒!」
可罵完後,手還是不自覺地m0了m0耳根——滾燙。
當夜,湘yAn王果然如言準時而至。
宋楚楚已然沐浴完畢,換上了一件輕薄的絲質寢衣。她正坐在銅鏡前,靜靜梳理著烏發。
甫聽腳步聲,轉頭一看,親王已站於內室。發冠早已摘下,長發披落,僅以一根發繩束在腦後,衣襟微敞,露出鎖骨與x膛一線冷白肌膚,與往日朝堂之威截然不同,帶著幾分私下才見的懶散。
她站起身,眼光掠過那張俊顏,僵y地略行了個禮,「王爺。」
可這個禮,實是強差人意——她只是匆匆屈膝,頭微低,便草草收了身,既不夠深,也不夠久,幾近敷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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