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梨從來沒想過,會被人這樣對待。
他竟然解下領帶,纏住她的嘴!
想起來她雙手是自由的,她急忙伸手要去解開,他b她反應更快,一只手輕易束縛住她雙手,一只手不急不緩地去解皮帶。
鐘梨唯有眼睛可以用,她憤憤不平瞪著他,表示她的抗議。
于事無補。
眼睜睜看著他cH0U出皮帶,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,利落地綁了起來。
男人綁法特別,她試著掙了掙,完全掙脫不開,越掙越牢固,鐘梨氣炸了。
沒人敢這樣對她,言語攻擊才能讓她疏解,可是又被他勒住了嘴,不管她說什么,最終都變成了嗚嗚咽咽的聲音,調子顫軟g人。
“唔呀尼布嗯唔……”努力想要說清,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系的,她真的沒法說清楚話。
在床上的無力感讓她渾身刺癢,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,她像個小羔羊一樣,任人宰割,叫她怎么能不生氣,好久好久沒有這么生氣了,氣的眼淚想要掉下來,又不愿這么丟人,堅持不肯讓眼淚掉下來,她一定要冷靜。
光線昏暗,次臥是借著客廳里的光的,男人起身去開次臥的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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