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經過客廳,看到許盛yAn坐在茶幾前的沙發上,往常鐘梨大概會刺上他幾句刷存在感,今天她實在沒JiNg力,正準備無視他,許盛yAn朝她開口了。
“你成功了?”他瞧著她,眼睛里有驚訝,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害怕。
鐘梨腳步頓住,心中忽然五味雜陳起來,良久,她冷嘲笑道,“我徹夜未歸,做為丈夫,你不關心我有沒有出事,就只掛念著溫述川的白月光會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?”
鐘梨這話挑的有些直白,許盛yAn手指收緊,握了握上衣下擺,囁嚅蒼白地解釋道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每回都這樣,鐘梨覺得又累又倦,她不再執著于跟他無謂的爭鬧,簡明概要地給出答案,“他的那位白月光和你不一樣,但是不是和溫述川一樣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本來是叫他放下心來的,結果因著后面那句,許盛yAn神情談不上舒緩。
有那么一瞬意外。
她發誓,她真不是故意叫他不痛快,她只是對高奪在床上對她做的耿耿于懷,存心抹黑他,倒是沒想到給許盛yAn種了根刺,不過她可沒那么好心,會向他說清楚事情原委。
他呆坐在沙發上半晌不吭聲,兩人之間到此也沒什么好說了,鐘梨回了房。
洗完澡,睡了個美美的回籠覺,醒過來后,感覺頗為無聊,鐘梨起身,打算換衣服出去散心。
走到衣柜面前,正在選衣服,門口響起細微的動靜,她回頭一看,溫述川推門進來了。
滯了幾秒鐘,鐘梨反應過來,他答應過她,她成功了他就和她做。
他邁著長腿朝她走近,把衣柜門一拉,緊緊貼著她,一手撐在她身后,一手往她下面探去,觸到私密處,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邊,“他C過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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