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長腿邁著步子向樓上走去。
到了鐘梨的臥室,不像許盛陽一樣會敲門,他直接擰開門把手進去了。
細微的動靜響起,被子里鼓起的一團直接蓋住頭,對他視若無睹。
窗簾是拉著的,屋里吊燈沒開,只開了床頭一盞小臺燈,光線晦暗,溫述川走到床邊,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陰影,“高奪讓你去接他。”
靜了一小會兒,沉悶的聲音傳出,“我不去。”
能聽出來明顯的郁郁不樂。
“為什么不去?”溫述川皺眉,一副質問的口吻。
鐘梨忍不住掀被坐了起來,直勾勾看著他,冷聲諷刺道,“溫述川,我說你也真是搞笑,你自己不去爭取,非要讓我一個女人討好他,這樣做,你能得到什么好處?”
她從不在他面前針鋒相對,可以說甚至在他面前,她總表現得有種對他深深迷戀的感覺,所以他對她,沒什么好發脾氣的。
可剛才,鮮明的話語深深刺痛著他神經,他臉色變得陰沉,隱隱有發怒的征兆。
鐘梨卻壓根不帶怕的,看著他的眼神更是赤裸裸的不屑和嘲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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