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響。
鐘梨下意識移去目光,門被打開,視線里,男人穿著黑色修身長風衣,面容英俊冷沉,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傘柄,不經意間,便散發出清俊成熟的誘惑。
他神色自若,走到玄關處,放好雨傘,隨后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,掛在衣架上。
欣賞完了鐘梨才開始有了思考空間,她一思考就不痛快,心里想著遲早有一天,她要把在他手里的備用鑰匙偷回來,完全忘了那本來就是她的東西。
男人打量了下房間,沒有任何行李,目光便落在她身上,“不是說好了,要搬到我家嗎?”
他一開口,鐘梨心里更加煩躁了,“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?”
她扭過頭,不去看他,下巴擱在抱枕上,表面是在專注地看電視,實則是一副我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架勢。
面對她這種總是不講理的行為,高奪早已司空見慣,何況他本身就不是情緒大起大落的人。
他走到了她面前,緩悠悠地在靠著她坐下,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始終在她身上巡視,仿佛無言的審判。
太容易讓人渾身不自在。
鐘梨想挪得離他遠點,但總覺得此舉會弱了自己的氣勢,所以她像老僧入定一樣不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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