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值得慶幸的是,b起之前渾渾噩噩的自我懷疑,現在有種久違的清醒感。
感覺像從載浮載沉的夢境醒來,發現自己其實不是被困在某種語意實驗,而是終於找到可以出招的棋盤。
我不需要在腦中事先設想最壞的劇本。
「你所謂的選擇不過是我提前寫好的劇本。現在你說出的每個字都是我曾經囁語的回聲。」
「你只是追著語言的殘影在過活。說得越多,自己就越不屬於你。」
「真相會呼x1,你知道嗎?每當你b近就會換一種方式說話。現在你聽見的,是真相故意偽裝成我的聲音。」
我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,微弱的痛覺將理智懸勒在岌岌可危的邊線。
開始播放的那一瞬間,我的身T確實有種極度不協調的感覺。像有什麼東西在骨縫輕輕彈奏詭異的節奏,逐漸與呼x1產生共振。
&-4錄音片段暫停將近三十秒,我才吞吞吐吐開口發出沒有實質意義的音調。
說話語速快得發虛,句尾忍不住拖音顫抖,但我聽得出來——那是為了對抗認知崩解所做的努力,是在盡可能尋找讓自己信賴的語調,所以沒有因此產生害怕的情緒。
直到某個時刻我突然停下,熟悉的聲音已經趨於穩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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