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,一手撫過我背脊,低語如訓:
「下回你再敢偷聽軍議,我便在營門之下cSi你。」
氣猶未定,本以為他既濁已盡,便肯罷手。
誰知才喘得半口,他便一手扣我膝彎,將我整個橫抱而起,徑往帳中那具大鞍而去——
那是他訓馬之物,鞍座堅實寬厚,兩側高起,邊角早被磨得滑潤。
我尚未反應過來,便被他一把掀起裙擺,抱起坐上——那鞍冷得刺骨,身子一沾就顫了一下。
我坐得不穩,雙膝本能一夾,卻正好夾住那高起鞍尖。
那鞍尖正抵著我方才泄過、尚未闔起的花口,冷y異常,一頂一頂b得我x中忍不住一縮再縮。
將軍隨後跨坐上來,長腿一箍便將我夾在他懷里。
他一手撐在鞍後,一手摟住我腰,把我整個往他身上貼去。
語聲壓在我耳後,低冷得像是沙礫磨鐵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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