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無詩會,小廝婢nV早早打掃完畢便離開,連平日跟前的春喜都被差去後院與蘇越取稿,整個香月閣內(nèi)外靜得異常。
這些日子,林初梨遲遲沒上樓找他。
他練了那麼久的新曲,她才聽過一次,便沒了後文。
原以為她會像先前那樣,每隔幾日便來,說要聽這首、改那調(diào);
結(jié)果一連數(shù)日,她連個聲音都未露。
他心里像是落了空,不是寂寞,而是——被她挑起的那點盼,被懸在半空,不上不下。
今日,他見廳中無人,便下樓來透透氣、解解悶。
香月閣的後院鋪了新石,他緩步走過去,在水井邊停了停,井口邊上還留著今早有人拎水濺下的幾點Sh痕。
又往廊下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桌案整齊,扇窗合得密實,角落香灰未散,還殘余淡淡桂香。
他無聲地走了一圈,巡看香月閣里每一道她曾到過的痕跡。
他想到她曾在這里說過話、歇過腳、撩起衣角坐在那、低頭啜著茶——可那些畫面,他從未親眼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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