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茵茵還在打趣:「早就跟你說過那處不簡單,特地給你挑了幾個技術(shù)特別好的,配上那酒,很是有奇效。」
林初梨語氣也輕快了起來:「是呀,是個妙地兒。」
秦茵茵忽又笑了笑:「他唱的,和樓上那位,哪個更香?」
他沒聽清她怎麼回的,只聽見秦茵茵最後又說:「只是呀……」
「玩玩就好,那種怕早晚會心悅姑娘的……別太當(dāng)真。」
那些話像是一巴掌,沒聲沒影地落下,卻0U在他心口最薄那層皮上,讓他連動都動不了。
他眼睫垂著,指節(jié)一寸寸越收越緊,骨節(jié)繃得發(fā)白。
「從沒那麼舒服過…...?」
沒聊幾句,就聽見她們的腳步聲漸漸遠(yuǎn)去,但她的聲音彷佛還在他耳邊環(huán)繞。
她說得輕松,又帶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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