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喃喃也搬了個榻子在她旁坐定,專心地、投入地唱。
聲音不大不小,恰巧貼在耳側——近得像吐息都能攏進發絲里。
他唱得極輕,像情人湊在耳畔低喃,每一字都含著氣、沾著熱,聲線柔得近乎黏膩,偏又藏著一點沙啞的破碎感。
彷佛就貼在耳廓邊,每一個轉音都像故意磨著她的神經,一點一點,g得她心癢難耐。
林初梨沒寫幾個字,眼角余光就止不住地往旁邊飄。
她咬了咬唇,沒好氣低聲嘀咕:「唱你的,別靠那麼近。」
可他根本沒靠近。
人坐在榻上,與她之間隔著小幾與案桌,距離再合宜不過。
可偏偏那聲音黏糊糊地往她耳朵鉆,繞過理智、直擊心口。
她強迫自己別被打擾,低頭續寫話本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