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不行。
她不能再聽下去了。
她放下筆,先將桌上稿紙一張張疊好,再將鎖鏈繞過冊口,一頁頁細細對齊,看似從容,實則指尖微微發顫。
鎖進cH0U屜時手還稍稍一抖,卻還故作自然地輕咳一聲,壓下混亂心跳,冷靜開口:「我、我臨時想到有點事,改天再過來。」
話一出口,她自己都覺得語氣太僵。
喃喃那邊沒立刻噤聲。
他像沒聽見似的,將那最後一句唱完。
尾音拖得極長,聲音收得極慢,彷佛氣息綿延不盡,懸在空氣中久久不散。
他坐在原處,指尖仍在膝上慢慢敲著節拍,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樂音中,未曾察覺她的狼狽。
那份靜默與未盡的尾音交織在一起,把整間廳堂壓得悶熱,令人心緒更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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