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林初梨用過早膳,便早早去了策才室挑選稿件。
她坐了一上午,挑出幾篇可用之作,又標記了幾篇需退修與可另起新筆的,效率高得連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才過半日,她竟已將這幾日工作量完成大半,甚至有「之後幾天都可以不用過來」的錯覺。
昨夜那場荒唐,她既不愿深想,也不打算回頭細究。
就當是一場夢,一場病——她只想趕緊清醒,好好做事。
她覺得此刻的心境像清理過的池塘,沒了雜草,也沒了那些攪人的浮沫,一時間格外平靜。
等春喜又添了一盞新茶,林初梨才從連續的工作狀態中緩過神來。
她深x1一口氣,抬手伸了個懶腰,這才察覺肩頸緊得發y。
整夜的失眠,這時一點點回到身上,身T總是誠實的。
疲憊感一下涌了上來,腦子乏了,身子也軟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