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她yu細想,那點感覺猶如細線0U時,秦茵茵忽然湊近,輕笑著湊在她耳邊道:「欸,你看那個白衣的——」
她指了指那名白衣伶人,打趣地問:「你覺得長得像不像上午那個高談闊論的詞客?」
林初梨一怔,忍不住輕笑出聲,剛才那點似有若無的熟悉感,就這麼被笑語打散。
她沒再細想,肩頭卻忽地一暖。
那伶人顯然等著她的應允多時,見她沒反對,指尖已按了下來。
力道不重不輕,節奏從容穩當,正好壓在她幾處常酸的x點上。
林初梨順勢靠進榻中,合眼吐氣,任那GUsU意一點點從肩頸散入背脊。
箏聲悠然,絲竹如煙,白衣執箏的手指在弦間如羽般輕點,與肩頭的節奏遙相呼應。
她本以為能像秦茵茵一樣享受這場片刻的慰藉,讓那些喧囂與疲倦一并沉下去。
可沒多久,她卻感到一絲說不出的不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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