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梨聽得津津有味,笑著斂眉:「那咱也別便宜他了,這話本火,寫他算是替他平白揚了名,回頭搶了你姥爺家的生意,豈不虧本?」
秦茵茵掩唇一笑:「倒也不至於。若這不行……那近日鋒頭正盛的新科探花,杜鴻,如何?」
她歪頭想了想:「杜鴻年方二十,文采極佳,人長得也不差,眉眼俊朗,行止溫潤,眼下在京中說媒榜上,可是排得前頭的那一掛。」
但話才出口,她自己就先搖了搖頭:「唉,不妥不妥。探花郎雖好,背景終究差了那麼點意思。」
「這年頭,探花狀元哪屆沒幾個有才有貌的?可要說真能撐起你那話本里角sE的氣勢……太少太少。論勢、論名、論那點讓人一說就起心思的勁兒,還是b不過那兩位。」
「是啊?!?br>
兩人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。
茶煙緩緩升起,窗外光影斜落,屋中靜了片刻,只剩茶蓋與杯盞輕碰的細碎聲響。
一時沒頭緒,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閑扯些旁枝末節(jié)。
忽地,林初梨一歪頭,像是想到什麼似的,眼尾微彎,語氣慵懶又帶點促狹:「不然……寫皇室?皇帝太老不適合,那皇子?」
「噗——!」秦茵茵差點被茶嗆到,「祖宗你可閉嘴吧!這種我們閨中調(diào)笑調(diào)笑也就罷了,你還想寫進書里?」
「你這是自覺命太長,還是嫌林家這些年太平?」秦茵茵冷笑一聲,「若你是寫著玩,只你我暗中傳閱,也還無妨,但這可是要入書鋪、入人眼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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