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夾緊雙腿,左右磨蹭著內K,試圖獲得些許快感來登頂,根本沒聽清他們在說什么。
等了幾秒也沒有等來我的回應,男人說:“沒事,我先替她拿著吧。”
就像是坐過山車,慢慢爬坡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卡在了原地,不上不下的,甚至因為重力因素要往后倒退。
“給我。”我的聲音沙啞,帶著些許哭腔。
男人擅自把我的話解釋成一語雙關,也回以雙關,“好,給你。”
機器重新開始振動,以最高頻率,“嗡嗡”地工作。
他把遙控器塞回我的口袋里,之后便沒了動靜,氣息也消失了。
重新積累的快樂急速攀至高峰,我渾身顫抖著,大腦一片空白。
突然,燈亮了。
我下意識抬頭,眼睛習慣了黑暗,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壓迫得瞇了眼。
供電恢復的瞬間,就如同一個信號,水淅瀝瀝地從腿間流下來,內KSh透了,沒有任何承載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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