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曼華在沉睡中醒來,窗外是一片晴空。她知道偉德在。
他幾乎全天在陪伴自己,早起晨跑前,他會來病床邊查看病歷。
她側(cè)頭看到花瓶里盛開的鮮花,每天九點左右,偉德都會拿著大束鮮花,穿戴整齊來陪伴自己。他會帶來咖啡和報紙。幾天前,周曼華看了一會報紙,手漸漸發(fā)酸,報紙從手上叭嗒一下呼在了臉上。偉德沖過來抓走報紙,看著周曼華無辜又無奈的樣子,笑了起來。
周曼華身邊太久沒有過如此爽朗的笑聲了。
從那天起,偉德會挑一些有趣的新聞讀給周曼華聽。有時也會拿來兒童書籍讀給小山聽。
醫(yī)療儀器的運行的聲音消融在他的故事聲中。懷揣著復(fù)雜的心情,周曼華小聲說:‘他才幾天大,應(yīng)該聽不懂吧!’
偉德停了下來,‘他或許還聽不懂,但是他能感受到我對他的喜Ai。’
偉德柔聲回復(fù),你也應(yīng)該能感覺到我對你的Ai吧。他注視著她,藍綠的眼珠像是純凈的湖水,平靜,包容,閃著迷人的光彩。
今早,偉德在公園跑步時,轉(zhuǎn)彎來到一個空蕩蕩的廣場,廣場由好幾個四通八達的路連接著。他呆立了片刻,似乎在等待著什么。
不遠處就是醫(yī)院,她心中是否還有些余燼,哪怕只是一些,都還有再燃的機會,不是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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