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華殿內,燭火搖曳,朱由檢端坐於龍椅之上,目光如刃,緩緩掃過殿中肅立的百官。
遼東軍報攤在御案上,墨跡未乾。
「遼東軍務,兵部有何說法?」年輕天子的聲音不疾不徐,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冷意。
兵部尚書崔呈秀閹黨核心跨前一步,躬身行禮:「啟稟陛下,毛文龍雖有小過,然東江防線尚穩,貿然易將,恐生變亂。」
戶部尚書劉志選閹黨緊跟著附和:「遼東戰事,兵馬未動,糧餉先行。毛文龍在皮島經營多年,若驟然換將,只怕糧道斷絕,前線崩潰。」
禮部尚書來宗道東林黨聞言,冷笑一聲:「崔尚書此言差矣!若只因尚穩二字,便縱容邊將貪墨專權,朝廷威儀何在?國法軍紀何存?」
崔呈秀不慌不忙,嘴角微揚:「來大人此言,莫非認定毛文龍有罪?若無實據,豈非誣陷忠良?」
「忠良?」來宗道須發微張,「毛文龍虛報兵額、克扣軍餉,遼東將士怨聲載道,此乃忠良所為?」
劉志選Y惻惻cHa口:「來尚書如此急切,莫非是想推孫承宗復出?可惜孫公年邁,離任多年,早已不諳邊事,東林黨y推他,是想借機攬權吧?」
「劉志選!」來宗道怒目而視,「你戶部虧空百萬軍餉尚未交代,倒有臉在此妄議兵事!」
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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