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凰之戰,唯為護魂、為存活,不為擴權征伐。
誓言落地,全軍靜跪,黎霜亦於側默立,首度對她低頭。
這一刻,魂族歷史正式迎來後魂律紀元。
而在林婉柔立誓時,顧淵尚在昏迷。
他夢見十年前,林望心坐在焚凰魂室中,手執書卷,淡聲說:
「如果有一日我不在,你會扶她上來嗎?」
夢中,他回應得斬釘截鐵:「會。因為她的眼睛……從不說謊。」
而現實里,林婉柔正握著他的手。
她低語:
「顧淵,你不是說過要看著我燒到底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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