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選擇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這世界上，哪有什麼完整的真相？你選擇相信誰(shuí)、選擇相信什麼，那就是你的真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我不是審判者，我只是警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你才痛苦。」她的聲音像水滴落入深井，「你以為你在追真相，但其實(shí)你只是想——知道自己沒(méi)錯(cuò)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凌夏眼神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*****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辦公室後，佘洛晨交給他一份新的名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市長(zhǎng)施壓，要我們公布‘可能的模仿犯’，借此轉(zhuǎn)移焦點(diǎn)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假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七成是假名單，剩下三成是根據(jù)你們調(diào)查寫(xiě)的。我擋不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凌夏瞪著他，低吼：「我們不是拿人當(dāng)誘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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