狙擊子彈擦過林清雅發梢,將大理石臺面炸出蛛網狀裂痕。蕭戰天摟著她滾到冰箱後方,子彈追著他們的路徑在地板上鑿出一串孔洞。
「別動。」他的呼x1噴在她耳後,聲音卻與平日截然不同——每個音節都像冰刀刮過鋼鐵,「東南角兩點鐘方向,M24狙擊步槍,裝了消音器。」
林清雅渾身僵y。這個挾著她躲閃的男人,身上散發著硝煙與血的氣息,眼神銳利得能刺穿鋼板。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總是憨笑的丈夫。
「你...是誰?」她顫聲問道。
男人嘴角g起殘酷的弧度:「你昨晚不是查到了嗎?楚戰,或者說...」又一發子彈擊碎吊燈,玻璃雨中他護住她的動作卻異常溫柔,「龍淵七衛的影。」
廚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男人——林清雅決定暫且這麼稱呼他——從微波爐背後m0出把陶瓷刀,刀柄上刻著細小的「VII」字樣。
「數到三,往地下室跑。」他舌尖T1aN過刀鋒,眼神像鎖定獵物的豹,「別回頭。」
林清雅剛要點頭,墻上的古董鐘突然敲響。六點整的鐘聲里,男人瞳孔驟然擴散,握刀的手劇烈顫抖起來。當第七聲鐘響余韻未消時,那雙眼睛里的殺氣已褪得乾乾凈凈。
「老婆?」熟悉的憨笑回到蕭戰天臉上,他甚至困惑地m0了m0後腦勺,「我們怎麼在廚房地上...」
狙擊子彈穿透冰箱門的巨響打斷了他的話。林清雅眼睜睜看著丈夫的表情在千分之一秒內再度變化——溫順的眉眼重新變得凌厲,彷佛有某個開關被切換。
「該Si的人格轉換!」他咒罵著扯開襯衫,露出腰間纏著的戰術腰帶,「清雅,從現在起我說什麼你做什麼,明白嗎?」
沒等她回答,蕭戰天——不,現在該叫他楚戰了——已經甩出三把飛刀。窗外傳來悶哼,狙擊槍管從樹梢墜落。與此同時,四個黑衣人破窗而入,匕首在晨光中泛著藍光——淬了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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