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sE如墨,屋內燈光昏h。李赫坐在床緣,桌上那堆整齊的紙錢靜靜躺著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焚香與金紙氣息。
他的眼神沉沉地盯著它們,指尖無意識地在桌面畫著圈。
「燒紙錢,越多越好……」
母親的話依舊回蕩在腦海里,像一種SiSi貼在皮膚上的冷汗,揮之不去。
母親已過世六年。以他的觀念與習俗,該燒的、該盡的,他從未缺過。甚至前些年還提前準備過幾次紙紮別墅與行動銀行,夸張得連金紙店老板都說她「夠花三世」。
她怎麼會……突然入夢?還說那種話?
李赫沒有給自己太多時間思考?;蛟S是那一瞬間的直覺,或許是母親眼中從未有過的驚懼。
他只知道,如果不去燒,會出事。不是她會出事,是他會。
他的房子位在鄉下,四周都是住了幾十年的老鄰居,任何異常行為都會引起關注——不能直接在家門口燒紙錢。
窗外的街燈微微閃爍,光線似乎b往常暗了些。
午夜悄然而至,他借來一輛拖車,來回三趟,才將二十萬的金紙、紙紮別墅、紙車子全都拖到一片廢棄的田園。這里四周無人居住,是理想的焚燒地點。他按照金紙店老板的指示,用繩子圈定范圍,再壓上石頭防止紙張飛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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