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來波段還有許多段啊,這幾天忙翻了,什麼小道消息都來不及聽。」守言一副沈思的表情,「難怪星際間動靜這麼多,高層一個接一個來。」他停頓一下,「你把先前1隊的人叫齊,又喊上探針,總不是單純來身家調查吧?」
「當然。你跟止刃應該還不知道最新進度。」他簡短又不失重點地說了一遍自己的結論,流利地像是已經重復好幾遍,最後并沒有給予其他人回應的時間,直接提出疑問,「如果我說尼莫星的計劃有重啟可能,各位會想參與嗎?」語畢,第一次聽聞這些消息的另外兩人垂眸沉思,知真則一臉問號。
「森洱有什麼表態?」守言從代表的態度開始問起,但莫測搖頭,「開會,跟無止盡的開會。」
止刃敲兩下桌子,這通常表示他要發表自己的意見,他環顧在座的所有人,「老實說,我不確定。這項不確定來自於我無法預測自己會出現什麼狀況,是否會出現侵害組員的行為。撇除掉這個因素,我內心還是愿意。」
「你在尼莫星行為異常時連我都沒打過,那根本不構成威脅。」莫測不屑。
「你的近戰強得可怕,不具參考價值。」對方翻白眼,然後看向夢衍,「副隊,你認為呢?」
「如果你是指再次加入,我并不會拒絕,可以省去隊伍磨合的階段,更何況你維護設備的技術無人能并肩左右。」夢衍回覆他,但他沒說在計畫後森洱找他談了些許,關於止刃的事情。
桌上攤開的是總計五人的任務紀錄,「你們完全沒有人寫到他的狀況異常,除了他自己。」森洱在止刃自己寫下的一些地方標上紅sE記號,「幻覺、頭痛,巡夜說讓我在基地里休息、我不知道自己正試圖殺害我的隊友,對不起。」
「我不知道他會有這種反應,看來行前訓練與調查還不夠扎實。」森洱把那疊堆在桌上的紀錄推到他面前,「這將影響到他日後被指定加入計畫的可能X。」她還是一樣淡漠,只是說出自己的預測。
「他對計畫的推進沒有負面影響,也不是巡夜Si亡的主要原因,他不該被歸責。」夢衍站在他對面,淡然而堅定地開口,「他在隊伍里的利大於弊。」
「所以這幾份紀錄我還沒呈交出去。」森洱說,「我對要公開什麼,有自己的話語權,這取決於我對該事件的判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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