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了沒空,忙著呢。”
肖冬凱不跟她爭論,“那我到時陪爺爺去北京。”提前讓她有個心理準備。
爺爺在他跟前提過幾遍,說那對龍鳳胎是不是到了正有意思的年紀。
坐在沈棠對面的肖冬翰一直沒說話,他盤子里沒什么食物,靠在那喝咖啡,手邊還有半杯紅酒,看來味道不佳,他放那沒再動。
沈棠吃的差不多,拿餐巾擦擦嘴角,瞥肖冬翰,“你吃飽了撐的,非得看嚴賀禹?怎么,現在又后悔了?”
肖冬翰不屑,“我后悔什么?”
肖冬凱截過話頭:“后不后悔我不知道,但他當初要是不愿放手,能有嚴賀禹什么事?”
在生意場,肖冬翰不是善類,情場上,那更就不是女人的良人。
溫笛想要的感情,肖冬翰就是現在也給不了。溫笛要的是真情實意,而適合肖冬翰的是各取所需。
不管是他還是肖冬翰,他們從小接受的觀念,男歡女愛之后,不管身還是心,亦或者利益,有一樣滿足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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