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輕聲問:
「如果我不信呢?」
顧辭抬眼望他,那一瞬,他眸中無懼,只有輕輕的一句:
「那將軍殺我便是。」
四周靜得只剩風聲。
沈淵忽然冷笑一聲,轉(zhuǎn)身走回馬前:
「我若真想殺你,早不讓你跟來了。」
他翻身上馬,低聲道:
「但你既救了我一次,我欠你一條命。」
「從今以後,你的命,我親自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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