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淵手指緊扣著案邊,關節泛白。他望著眼前這個曾經站在自己身後、與他共行山路、夜里坐在帳前替他抄寫軍報的人。
他說過:
「你若還活著,我會留下。」
他說過:
「我不走。」
他甚至什麼都沒說,只選擇了站在原地。
可如今,他是敵,是間,是所有人都說應該「殺無赦」的人。
「你知不知道你給我留下的那封信,我看了三遍?」
沈淵聲音低沉,像壓住什麼:
「我以為你要告訴我你也信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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