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淵沒開口,只一步步走近,目光落在桌上那一疊未封的信。
顧辭淡聲笑了笑:
「我知道這些不會送出去,也沒打算給誰看,只是怕自己忘了。」
「忘了……我曾經也想過留下。」
沈淵終於開口,聲音極輕。
「為什麼是我?」
顧辭怔住,片刻後才低聲道:
「你是唯一沒把我當工具看的人。」
「第一次有人讓我明白,我不只是個會寫密令的筆,或是誰的眼睛。」
「你問我會不會怕、會不會想活……那時我就知道,我不能再回去了。」
「但你什麼都沒說。」沈淵低語,「你把選擇留給了我,卻什麼都不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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