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境春深。
戰爭結束後的第三個月,沈淵與顧辭落腳於南城西巷,在一間舊書院改建的小宅內開了書肆。
門前種了兩株梅樹,一左一右,枝g交錯,春日里開得格外靜。
來的客人多半不識他們,也無人知曉這間書肆的兩位主人,一位曾領十萬兵馬,一位曾隱於敵國為間者。
此後無戰,也無名。
只有一日一夜,筆墨紙張,與兩人偶爾對坐時無聲的笑。
這日午後風暖,顧辭在書肆內分類新到的舊書,指間翻過紙頁時,不小心翻出一封泛h的書信。
那是沈淵離營前寫的,未曾交給任何人。
他靜靜看著信封上未落筆的收件人名字,忽然輕聲說:
「你當時這封信,原是要給誰?」
沈淵在不遠處修補窗欞,聞言淡道:「給一個說要走卻沒走的人。」
「那你現在還寫信給他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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