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後有人來問我,怎麼放過一個叛徒,我就把這紙拿出來,告訴他我放的不是間諜,是我余生的唯一。」
顧辭喉頭一緊,望著他良久,只道:
「那你也記得,你留下的那個人,不叫李衡之。」
「他叫沈辭。」
「是你的人。」
春去冬來,歲月流轉。
書肆的帳本記著每一位來信者的名字,而顧辭與沈淵的名字,永遠寫在首頁。
有人說,他們像兩本書一人是沉默的兵書,一人是注解不完的密碼。
但只有他們知道:
他們曾是敵,是刃,是彼此錯過與懷疑的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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