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幾年經(jīng)歷的所有非正常事件幾乎都要拜他所賜。
對吳世坤已經(jīng)從最初的厭惡怨恨,變成了如今深深的惡心和近乎麻木的無奈。
謝翊宣見她垂著眼簾沒講話,撫了撫她的臉頰,聲音聽不出喜怒:“我會解決。”
余水裊沉浸在過去的思緒被她打斷,抬眼看她,她神情淡淡的。
可說的話倒像在做出某種承諾一般。
雖說解決這件事對她來說可能很容易,這像承諾的話語也符合她們之間的身份,也許本來就是交易的一部分,又或是金主不容挑釁的尊嚴(yán)。但這不妨礙她內(nèi)心不可避免地因?yàn)檫@句話微微觸動了一下,在被桎梏住的這幾年里,她聽過最多的話就是“無能為力”“沒辦法”。
她無聲地注視著謝翊宣,從她寒潭般沉靜的眼眸到微抿的唇角,目光一寸寸描摹著她的輪廓,帶著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探尋意味。
這樣探尋意味的眼神,換作旁人,謝翊宣絕不會讓她有看第二眼的機(jī)會。只是,這雙眼睛太美了,抬眼時(shí)格外純凈無辜,Sh漉漉的,那點(diǎn)飄忽的探尋反倒像一種溫軟的依賴和撒嬌。
謝翊宣不自覺地收緊手臂,將她更緊地圈在自己懷里。
忽然,余水裊唇邊漾起一點(diǎn)清淺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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